第一百五十二章 老两口下狱

    马佳曾经想再找两个小倩是师姐妹,充实自己的卫队,可小倩说了:“陛下,我的师姐们们虽然武功不错,可和我比还是差了点,还大多数和同门搞对象了,也很难安下心来当差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她们愿意进宫吗,怎么又不愿意了呢?”

    “她们在青衣门散漫惯了,现在有看制茶很赚钱,听说我一个月就两三个金币,就说我不如她们,还劝我出宫和她们一起赚大钱呢,她们大多数不想进宫了。”

    马佳一听,这事只好作罢了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马鹏的爷爷奶奶,拿走了钱只是潇洒了两个月就花完了,不得已,又来找马鹏的娘亲。

    看门的老田头和媳妇,看了他们老两口就头痛,再看马鹏的爷爷衣服里面鼓囊囊的,好像是带了什么家伙了。

    老田两口子看这难缠的主又来了,怕自己家女主人吃亏,就紧跟在了女主人的左右,看看他们今天又有什么花招。

    “我们是来找我大儿子要钱的,我们富贵了半辈子,没有人伺候的日子我们没法过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,我买了一处新宅子,雇了一个新厨娘,你婆婆买了两个丫鬟,我还买了一个伶俐的小跟班,又置办了几身新衣裳,五十个金币就花的差不多了,你接着给我几十个〔金币〕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,你们两个月就把五十金币花完了,又来要,你们以为我家是开钱庄的吗?没有!”

    “儿子给老子钱花天经地义,你今天不给我钱,我也是有备而来的,看见我手里的斧头了吗,不给钱我就劈开你家的钱柜子,我想拿多少就拿多少!”

    看他掂着锋利的斧头在大言不惭,儿媳也不害怕:“哦,你们这是准备抢劫了吗?”

    “不要说的那么难听,我取我儿子家的钱,只能说是自取。你不是不给吗?那就别怪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斧子高高举起,对着钱柜子的锁头就劈砍下去了。老田两口子都在场,别看老田头两口子都五六十岁了,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野蛮的事情,惊讶的瞪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老田一看他动手了,手里的斧头还挺锋利的,怕女主人阻拦他而受伤,急忙让媳妇去县衙报官去了,自己和老爷子搏斗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里的动静闹得很大,许多的街坊邻居都来关心他们,看看他家发生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等到他媳妇带着三个衙役跑来了以后,眼前的景象把他们吓到了。

    老田腿部流血,抱着伤腿躺在地上动弹不得,女主人额头流血,在一旁和俾女哭泣着包扎。

    而老两口子旁若无人,在劈开的钱箱子旁边,兴奋的拿着个布袋在装银子和金币。

    老田媳妇看了看女主人没有什么大碍,马上就关心起了丈夫,因为丈夫的腿部是被斧头砍伤的,还在流血呢。

    衙役看老头手里还提着斧头,斧头上还有血迹,看这就是持械伤人抢劫的恶性案件了。

    俩衙役把马鹏的爷爷绑了起来,背着他装满了金银的布袋,推着他还在骂儿媳的奶奶,喊了几个需要作证的邻居,大家一起去了县衙。

    现在的南窑口县衙,和京城里面一样,在公主和大帅出征以后,在葛怀远的精心治理下,在京城内外,抓住了几百个寻衅滋事的混混和盗贼,当时抓住就下大狱。

    并且在事后交代了罪行后,五花大绑的拉去游街,甚至是当众用皮鞭子伺候,嘴巴子狠抽。

    经过惩戒奸佞以儆效尤,现在的京城内外很少发生这样的大案子了,城里城外的几个衙门许多日子没有人告状了。

    今天,那些闲散的无所事事的人们,一看城南县衙又要审案,马上就涌来了看热闹的一大批闲人。

    按照大德国的法律,对于这样持械抢劫的恶性大事件,官府是零容忍的,这次还是持凶器抢劫入室伤人的。

    布袋里面的银子一共四百多两,金币八十多个,案件数值巨大,情节特别恶劣。

    尽管爷奶在堂上狡辩,马鹏的娘亲也知道他们会尽力为自己开脱的,就让俾女拿出了两个月之前的字据呈上给县令看。

    上面写的明明白白,五十个金币拿走了以后,抵得上三年的养老费,上面还有他们双方的画押,左右邻居的指模印鉴。

    还有几个邻里大活人在一旁言之凿凿的证言,可不是他们能狡辩就能推翻的。

    他爷爷心里也害怕被惩罚,不过他还自高身价吓唬人,抬出了自己是曾经的五品官,孙子马鹏是现任的七品,在工部的制备基地独当一面。

    现在的大德国女皇是他的亲外孙女,自己女儿是女皇的娘亲,他就是女皇的姥爷了……。

    不过,这些都没有什么用,新提拔的县令是原来黎县令的衙役班头,也就是当初随黎县令逃入山林,不愿意给北国人当傀儡的几个衙役之一。

    后来,女皇奖励反击北国入侵的立功人员,几个衙役不在军中,但都是有功的。

    女皇让回去又当上县令的黎牧村自己嘉奖手下忠心的衙役,是黎牧村把他提拔为了县丞,皇家选拔左右相,黎县令又被女皇提拔去当宰相了,县丞就接着晋级为县令了。

    面对这个女皇姥爷的做派,他是本地人,对这些皇家的事情也是有耳闻的。

    在女皇还小母子俩在三王爷府里受苦的时候,这老头就不认她们母女,现在大难临头要接受法律制裁了,倒是大言不惭的提起她们来了。

    拉虎皮做大旗,用女皇吓唬人,如果不懂女皇的身世还可以,问题是大家都知道了。

    县令和前任的黎县令一样也是讲大道理的,自从上任以来从来就不会徇私枉法,何况什么前官员不同于现任官员了,如果犯了罪这些都不用顾忌。

    即使是女皇的亲眷犯罪了,连女皇的面子也不用给。

    马鹏的爷奶在他的辖下南窑口闹事,大白天进入了人家挥舞斧头砍人砸箱子抢钱,就得按照大德国皇家律法处理。

    最后,县令让人数出了他们布袋里的银子是四百多两,金币八十多个,属于抢劫的钱财数量特别巨大,还用斧头砍伤了两个人。

    他按照律法判决;马鹏的爷爷是持器械行凶的主犯,本来要当场打他***板的。

    县令看他年纪大了,又是女皇的姥爷,怕他被大板子当场打死,就不要当众打了,惩罚还是要惩罚的。他直接让衙役把老两口送入大狱,还通知其他家属拿钱给苦主赔偿。

    看他在儿媳家钱财并没有抢走,伤人也是皮外伤,没有伤到两人的筋骨,也看了女皇的面子轻判,要他在大狱里面服刑六年才能放出去。

    马鹏的奶奶是从犯,也被判入狱五年。

    两人还要赔偿老田头和儿媳受伤后的医药费,一共二十两银子,被他们抢劫的钱财原封未动的归还儿媳。

    老马家几个新买的下人,和新主子还没有混熟悉,就接着被二儿子或遣散或卖掉了。

    尽管卖人的钱二儿子贪墨了部分,其余不够赔偿主仆医药费的,马鹏的娘亲也收下了。分出去部分给老田头受伤赔偿的银子,不够数就自己替给了。

    老两口被判决以后都去蹲大狱了,马鹏奶奶在县令宣判完毕后,当众怒骂马鹏的娘亲。

    “你个不孝敬老人的泼妇,你污蔑我们,我们蹲大狱你就高兴了吗,我儿子还是个孝顺的,等到我儿子回来了,看我不让我大儿子休了你!”

    马鹏的娘亲并不害怕,因为丈夫是深爱着母子的,即使是丈夫愚孝,听了他们的话和自己和离了,自己手里有钱有地怕什么。

    何况儿子马鹏已经有了官职,顶家立户不费劲了。

    他爷爷倒是老实了,呵斥老太婆闭嘴,转而言辞恳切的对着儿媳道。

    “你看看这事情闹得,算了,等我见到了我大儿子再说吧。不过,你想着点儿啊,我们一日三餐你得给我们送饭,逢年过节也丰盛一些。那些衙役,你也适当的打点一下,免得我们在这里面遭罪受欺负。”

    “另外,尽快联系我孙子马鹏,让他快些把我们捞出去。现在,你最好是看看牢房里我们住的地方,看我们缺了被褥什么的,就送过来……”

    儿媳没理她们,头上的伤口还疼呢,哪有心思管她们?

    自此以后,儿媳一次都没有送饭过,人没影,被褥等东西也没影子。

    只是给他们代缴了监狱里的伙食费,不至于他们会饿死。也没有花钱贿赂狱卒,狱卒也是看钱办事的,既然没有钱,也就不给她们行什么方便。

    老两口在牢里天天吃着形同与猪食的食物,恶劣的环境,因为没有钱打点狱卒,狱卒对他们也是恶声恶气的,平常头疼脑热,喊狱卒也没有人搭理。

    他们愁得唉声叹气,咒骂马鹏娘亲的歹毒,可对自己做的事情并不反思。

    十几天以后,马鹏也知道了,但他是属于工部基地的,和县令各不同属,他虽然不忍心让爷奶蹲大狱,可也没有什么办法。

    他们如果从大狱出来了,不是还要接着欺负他的娘亲吗?

    他看了娘亲额头上的伤疤,是爷爷挥舞斧子划伤的,如果不是娘亲躲闪的快,脑壳就被砍坏了,就凭这一点,也不能犯糊涂救他们出来。

    马鹏的爷爷自己标榜自己是过去的五品官,却因为持械抢钱伤人下狱了,他的所作所为,再一次给那些前官员的脸上抹黑了。

    他们的事情,女皇才懒得理呢,自作孽不可活,判入狱五六年有些夸大,去大狱里面待个两三年也不错。

    不过,后来听说,马鹏的父亲回来了以后,听说了这件事当然不能置之不理了,在去了一次监狱以后看他们,至此也就没有了下文。

    众人估计,经商重利的他,听说了老两口来他家持械伤人,还抢他家的钱,最后还不知道悔改,还当众辱骂媳妇,应该是他也对老两口的所作所为也反感起来。

    如果真的花钱把他们弄出来,自己经常在外面经商,老两口是混不吝,因为钱财和媳妇闹得家宅不宁,也是他担心的。

    儿子马鹏现在是当了官了,女皇看重儿子的才能,如果家里经常闹事,也对儿子的前程有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