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(第3页)

 缝补他此一副受尽煎熬的躯骨。

 良久,扶门而起,寻径掌亮灯烛,扶起倒了一地的屏风,拾起满地的女子衣物……

 在明亮光照下褪落衣衫,垂眸,拧肉止痛的部位不出意料的青一块,紫一块,并有好几处在渗血,乌黑乌黑的,惨不忍睹。

 指尖摸上去,疼得宿屿龇牙咧嘴。

 心道掐的时候都没觉得有多痛,甚至当时还嫌不够痛,压不过燥乱欲火,怎的小狐狸精才走,疼痛感就噌噌蔓延全身神经?

 ——色欲似火如刀,箴言诚不欺我。

 ……

 却说云渡百计千方终得公子一尝,悬在喉头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个八九分。

 她认定,公子从此便是她的男人了。

 回屋后,她没有急着入睡,而是亮起灯,往低矮的书案前席坐下来。

 挑出桌案上描了公子正面的一张画,铺平,滴水入砚,边研墨,边回忆感知到的公子的容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