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0章(第3页)

 就算能保证不失身给他,也必然闹得鸡飞狗跳。

 甚者,尸横遍地。

 反观公子呢,她心机使尽,色相卖尽,将一生所见所学全用上,都引诱不了他沦陷一次。

 明明就不是无能,明明很卓异的样子,明明就是死鸭子嘴硬。

 但他还是忍住了。

 克制力教人叹服。

 一头贪恋初爱情色之饿狼;一个隐忍不发惯于意淫之伪君子,冰火两极,何以同论?

 如是一想,云渡霍一把将画像翻了过去。

 看着闹心。

 未得与公子同榻共眠,云渡心虽不甘,到底算得逞了。

 战利品除却那些一回想便脸红耳热的亲密接触外,还有拢在身上的两件他的衣裳。

 于是乎,云渡将肩上披着的靛蓝色的大氅解下,挂好,穿着那件洗旧了的薄衫拱进被窝,抱着那团不散的幽雅药香、体香沉沉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