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(第2页)
沈斯仁手中的动作顿住,两秒后说:“我陪你一起。”
初夏问:“你出得了国?”
沈斯仁抿唇,问:“你哪天走?”
“这周五。”
还有三天的时间,就算明天一早递申请也来不及了。
初夏就是算准了他的身份和工作性质无法随意出国。
她放下筷子,道:“我吃饱了,到时候给你带礼物回来。”
一张餐桌,心不在焉的一顿饭,各自演戏的两个人。
只是一个人演是为了挽留,一个人演是为了离开。
但在走之前,她还有该修理的人没修理。
第二天,初夏约见了盛京时的爷爷。
她将当初签署的试婚协议摆在老爷子面前,坦白了全部情况。
盛爷爷双手握在拐杖上,眼睛眯成一条缝,费力的确认着上面的字迹。
良久,他只问了一句话——
“你肚子里的,是京时的孩子吗?”
初夏回答的很平静:“不是。”
初夏和盛老爷子是上午见的面,下午,盛京时正在会议上,接到爷爷的电话后回了盛家,然后被潘秘书命人押去跪在祠堂,被戒尺抽的后背淤青。
他已经十几年不曾被动家法了,印象中上一次还是因为逃学。
十三岁的时候被责罚就已经让他自尊心受不了了,此刻更是异常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