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 衙门刁难

莫瑶杏眼圆睁，小嘴一撇，心中暗道：“搞什么飞机？玩我呢？”

 她正准备开麦怒怼，却被林翊轻轻拉住衣袖，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
 林翊上前一步，拱手道：“大人，草民林翊，这位是莫姑娘，今日特来状告刘轩，草民带来了人证。”

 话音未落，一个肥头大耳，油光满面的男人扭着身子走了进来，正是刘轩的狗腿子——师爷。

 他斜睨了莫瑶等人一眼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。

 “哟，这不是林公子和莫姑娘吗？什么风把二位吹来了？状告刘轩？告他什么呀？刘老爷可是咱们县里的大善人啊！”

 “大善人？”莫瑶冷笑一声，“我看是大恶人才对！”

 她一把将瑟瑟发抖的王掌柜推到前面，“这位王掌柜，可以证明刘轩的罪行！”

 师爷上下打量着王掌柜，眼中闪过一丝轻蔑：“就凭他？一个小小掌柜，能证明什么？怕不是被人收买了吧？再说，这证据呢？空口无凭啊！”

 王掌柜吓得脸色更白了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

 莫瑶心中暗骂这王掌柜是个扶不起的阿斗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，正要开口，师爷又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。

 “林公子，您家大业大，可别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呀。这年头，碰瓷的可是不少见啊……”

 林翊脸色一沉，正欲发作，莫瑶却抢先一步，笑盈盈地走到师爷面前，凑近他耳边，低声说道。

 “师爷，您这胳膊上的玉镯子，成色不错啊……”

 莫瑶的声音如同羽毛拂过，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。

 师爷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玉镯子，这可是刘轩孝敬他的好东西，成色自然是顶呱呱的。

 他刚想开口反驳，莫瑶又继续说道：“这镯子，和刘老爷送给县太爷的那对儿，似乎……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啊。”

 师爷脸色微变，这镯子确实是刘轩送的，和县太爷那对儿也是出自同一工匠之手，只是他没想到莫瑶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。

 他干笑了两声：“莫姑娘说笑了，这不过是巧合罢了。”

 莫瑶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解释，自顾自地说道。

 “巧合？刘老爷家大业大，送个镯子自然不在话下。只是我听说，王掌柜曾经亲眼见过刘老爷的账本，上面记载着一些……不太干净的交易。比如，以次充好，偷税漏税，甚至……”

 莫瑶故意停顿了一下，环顾四周，压低声音道，“甚至还有一些，涉及人命的勾当。”

 周围的衙役和围观的百姓顿时议论纷纷，看向师爷的目光也变得怀疑起来。

 师爷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，这小丫头片子，怎么知道得这么多？

 他强装镇定，呵斥道：“一派胡言！你有什么证据？”

 莫瑶微微一笑，转头看向林翊，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：“林公子，你说呢？”

 林翊心领神会，上前一步，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，正是王掌柜偷偷交给他们的刘轩的罪证。

 他将账册递给师爷，语气冰冷：“证据在此，还请师爷过目。”

 师爷接过账册，翻了几页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

 这账册上的内容，竟然与莫瑶所说的一字不差！

 他抬头看向莫瑶，眼神中充满了忌惮。

 这丫头，不简单啊……

 莫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，正要开口，却见师爷突然将账册合上，猛地塞回林翊手中，然后……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