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刺二川川

第 29 章(第3页)



    宋裕泽一时怔住,支支吾吾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

    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


    闻宴第一次认真看他的脸,过了好几秒,不咸不淡一句,“宋裕泽,你爸还给你打电话?”



    宋裕泽又蒙圈了。



    条件反射为今天自己又惹他,他又给宋承业打电话,脑子转了半晌,想出个所。



    这时候,就像掐了表一样,他裤兜里手机震动来。



    掏出来一看,来显正是他爸。



    他转头接来。



    那边也多,只让他不管在哪儿,在立刻马上回家,有重要的事情。



    宋裕泽一边应着,一边走远了。



    敞着门的化妆间内,沉默有顷。



    方慈什么情绪地,“……你称心意了?”



    “差得远。”



    “那么,闻少爷,您还有哪里不满意呢?”



    方慈讽刺他。



    透过缭绕的烟雾,闻宴看着她,,“我想让你高兴。”



    不想看你在那帮乌合众面前低眉顺眼扮乖巧。



    喜欢看你在他们面前做自己。



    “方慈,”他,“能不能就试试,不高兴的时候就这帮人甩脸色,做你自己?”



    “有我给你撑腰,你什么都不用怕。”



    “……你觉得我有选择吗?”



    “有。”



    “从今天开始,宋家的家产一半都是你的,所有人都得看你的脸色行事了,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?”



    方慈沉默。



    好一会儿后,她站直身体,走闻宴跟前儿,,“我今晚要回学校,你不能拦我。”



    闻宴双臂懒懒一张,一幅我不拦你的样子。



    她把他推开,为了防止他反悔,把他反关进了化妆间内。



    刚关好门,走廊一角就出个人影。



    挺娇小一个女孩,方慈认出来,她是陈巧月小姐妹团里的一员,今儿一直跟在展成亦身后。



    这女孩离老远就哟了声,抱臂走近了,笑着拖长了尾音,“阿慈,你跟闻少什么时候这么合得来了?”



    语气几分不善,大概是为陈巧月抱不平。



    方慈无意惹麻烦,



    面儿上又显出那幅乖巧的表情,



    口吻很淡,



    道,“游戏而已。我们不熟,更算得上合得来。”



    这话倒是也不假。



    毕竟楼跃的是“在场的一位异性”,又框定是牌桌上的人。



    再者了,展成亦还在一边儿掐表呢。



    不多不少足足亲了一分钟,那确实只能是游戏。



    化妆间内,倚靠着门板抽烟的闻宴,听这话,低眼意味莫名笑了声。



    -



    那一晚,方慈当能回宿舍。



    她毕竟喝了完整的一杯hankypanky,步伐略虚浮地走门口,正准备打车,身后便上来一道熟悉的身影,一把将她打横抱,塞了旁边早已停着的迈巴赫62s后座。



    她好像酒意有点上头了,回旧别墅的路上,一直扯着闻宴的衣服,他又踢又咬。



    嘴里念叨着,闻宴,你个狗东西,你强迫我做选择,你强迫我动去你身边。



    他真的是坏极了。



    故作冷静地,任由旁人哄要她给宋裕泽渡酒,就看她的反应。



    在第二轮的时候,在她终于耐不住,循着本能走向他的时候,才懒懒散散迎了她的吻,又把她禁锢在怀里。



    回旧别墅。



    闻宴把她放二楼卧室的沙发上,去酒柜调了杯酒,递她手里,“再喝点儿?”



    他笑着,“你还挺会撒酒疯。”



    方慈颇有几分恨恨地,接过来,仰头一饮而尽,而后从沙发垫上挣扎着直身,拽着他的衣领,把他摁沙发上。



    她则爬他腿上,跨坐着,手抓住他头发,嘴里还在小声嘀咕,你个狗东西。



    闻宴像是被她这幅样子给逗乐了。



    顺势往后一倒,后脑枕着沙发脊背,仰下颌,喉结上下滑动,震出几声笑。



    露出一点洁白的齿尖,那模样又痞又坏。



    方慈气不过,倾身堵住他的唇。



    闻宴手扣住她后腰,往自己身上一摁,让两个人严密贴合。



    她低嗯了一声。



    灼热的存在感极强的东西,隔着布料与她相贴。



    研磨。



    这感觉太折磨人了。



    方慈只觉得心尖都酥麻了,浑身泛战栗。



    她酒意上头,争强好胜的心占据了所有心神,哪儿会甘于落下风。



    于是头略后退了点,虎口钳住他脖颈。



    他已经微微出了点儿汗,喉结上方那一道水墨蛇形纹身,被汗珠泅染,魅惑至极。



    她低头,在那蛇上狠咬了一口。



    闻宴吃痛地嘶了声,哑笑,“你也就在老子这儿横。”



    “让你在别人面前耍威风,怎么就学不会?”



    方慈不理会,专心地咬他。



    闻宴皱着眉,翻身将她摁倒在沙发垫上。



    长裙实在方便。



    他抱她,去往床上。



    卧的床也是老欧式的,四角挂着帷幔。



    闻宴把帷幔统统放下来,营造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。



    她好像还在耿耿于怀,嘟囔着问,“凭什么你那么淡定?我真的喝了酒,渡给宋裕泽呢?”



    “我赌赢了。”



    “万一你赌输了呢?”



    “那宋裕泽会死。”



    “凭什么你此笃定?”方慈很不甘,“笃定我会选择你?”



    闻宴搭理,专心弄别的。



    过了片刻,严丝合缝。



    他一边缓慢地进行,一边俯身在她耳边,充满着极强占有欲的话语一撞入耳膜,“你管这叫合不来?”



    方慈一时反应过来他在算哪门子账,就听他又不紧不慢地,“……就凭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。”



    她攀紧了他宽阔的肩背。



    “方慈,”他一字一句,自喉间磨出低语,“老子要你记住:我是你的,”顿一顿,汗珠猛地一下滴她脸颊,“而你,是我的。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