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刺二川川

第105章(第2页)



    这跟四年前有什么区别?



    在她内心翻江倒海的档儿,齐鸿远转头看了眼闻之宴的方向,说,“要不然,我当面去问问闻少?”



    齐家这些年是真的起势了,李佑贤治下的宋家都被齐家压了一头,怎么着,他也有资格跟闻少攀谈两句吧?



    齐鸿远这么想着,也没去在乎方慈的脸色,起了身,扣上西装扣子,径直往闻之宴那一桌走去。



    刚走了一半距离,一直在闻之宴身旁服务的侍应生迎了上来,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


    侍应生面上是客气的彬彬有礼的,但那阻拦的意思,却是再明显不过。



    如果闻之宴本人不愿,那么他齐鸿远甚至连上前去打个招呼的资格都没有。



    “阶层”就是如此分明。



    齐鸿远面上显出几分难堪的神色,不甘不愿地回到自己椅子里坐下。



    不管四年前还是四年后,闻之宴都是一样的高高在上。



    甚至,四年后,从继承人变成真正的掌权人,他更加高不可攀,贵气迫人。



    偏他面儿上还总是散漫的慵懒的,与对面友人交谈时,偶尔唇角会浮现一点笑意,那痞坏的劲儿,惹得餐厅多少女人眼巴巴地望着。



    这简直是与四年前如出一辙的状况。



    但凡回来,她还是深陷在这泥潭中,而闻之宴,依旧那么洁净高贵,一尘不染,懒洋洋地俯视着这一切。



    方慈陡然起了身,平静地说,“齐鸿远,投资的事,我没有兴趣再多谈,今天就到此为止。”



    她连外套都忘了拿,转身离开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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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去洗手间,仔仔细细洗了手。



    经年累月,指根的灰鸽纹身已经有些模糊了。



    洗了好一会儿手,还是压不下心底的厌恶,出了洗手间,走往电梯的途中,看到餐厅隔壁开着一家loun bar,里面灯光迷离。